可惜，司泽文只是深呼吸了几次，脸色就缓和了。

“我没事，”司泽文指甲嵌入掌心，疼痛让他冷静了几分，“你有什么事？”

司绵绵搓着手指，“二哥，我刚从BZ国回来，手里没什么钱，你能不能帮我和妈妈还钱啊？”

司泽文刚缓和的脸色，再次变差，不过这次不是被“那个人”吓的，而是被司绵绵气的。

“我也没钱，你知道我工作室的事。”他冷漠的拒绝。

司绵绵瘪嘴，“二哥，求求你了，现在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

“你求他干什么？这点小事还要妹妹求，”司母刻薄的声音响起，人也朝着这边走来，“这点钱你都舍不得，你还是不是男人？”

司泽文张嘴，“我工作室……”

“工作室没了，这明星你就当不了了吗？这点钱你都舍不得，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三人的争论很快引起不少人的注视，尽管没人敢真的凑过来看热闹。

司泽文沉下脸，“我替你们出！”

不再管司绵绵和司母，司泽文敲响了司念所在的化妆间的门。

方絮开门，看到来人后，直接亮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收款码。

“直接扫码付款就行。”

司泽文探头，发现屋内司念正在低着头看手机，被彻底无视的他，生出一股莫名的怒火。

赌气一般道：“正好，我也懒得看见她！”

扫码付钱，转身就走。

门也嘭地一声关上，司泽文更气了。

「 该死，你又惹我妹妹生气！把身体给我！你个蠢货！」

「 我要去哄妹妹，让我出来！」

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在脑海炸响，司泽文只觉得太阳穴被针扎了一样的疼，他猛地捂着头，一脸的痛苦面具，狰狞可怕。

他低吼，“你休想！”

连滚带爬闯进洗手间，锁上门，给心理医生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而脑海里的声音还在呐喊着，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化妆间内，方絮回到司念身边，“我把钱转给你？”

“不要，”她觉得让司泽文的钱跟她那些干干净净的钱混在一起，会把她的钱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