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爸，反正公司没了，我不想回去赔钱坐牢，我不回国了，你跟你妈自己受着吧。

“什么意思？爸你不要我和妈妈了？”

——两个整容脸，我每天看到你们的那一脸的硅胶我就觉得恶心，还是我的秘书好看，全身上下都是真货。要不是为了面子，老子早就把你们母女给踹了。

——现在好了，反正面子里子，钱和公司都没了，老子才懒得回去管你们。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毛雪凝失魂落魄地望着手机，脸色苍白如纸，嘴里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可能的，我家怎么会破产。”

司念惊讶地看向顾乱，低声问，“你做的？”

“嗯。”

旁边的程思思和张翠苗震惊后回过神来，立刻红着眼哀求。

“顾少，我是无辜的，求求你不要对我家出手，我家只是给毛雪凝家打工的。”

“顾少，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刚刚是我胡说八道，求求你不要报复我和我的家人。”

“滚。”顾乱懒得跟她们多费口舌，看着都嫌碍眼。

两人浑身一抖，相视一眼后，连滚带爬跑了。

毛雪凝也终于从破产中反应过来，她扑过来想拉住顾乱。

顾乱半搂着司念闪身躲开了，毛雪凝扑了个空，扑了个狗吃屎。

再抬头时，门牙都磕掉了，满嘴的血。

她却顾不得痛，哭嚎着哀求。

“顾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家不能破产，我也不能失去爸爸啊。”

周围不少人停下来看热闹，不知道前因后果的，只看到毛雪凝满嘴的血，还以为她是受害者，纷纷对司念和顾乱指指点点。

司念可以忍受别人骂自己，毕竟她被挂在网上骂多了，早就免疫了。

但是她容忍不了别人对顾乱指指点点。

于是对毛雪凝说：“毛雪凝你还要不要脸了？明明是你们自己偷税漏税，走私贩卖国家保护动植物，怎么现在怪起别人来了？”

司念声音很大，她是故意说给周围围观的人听的。

顿时，不少人议论纷纷起来，有些一开始就吃瓜的，开始附和司念的话。

“没错，这女的一开始还让那男的叫她老婆，太好笑了，那个男的根本就不认识她。”

“哦，她还骂那个女娃娃是丑女人，啧，她那张整容脸哪来的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