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念清冽明亮的目光，营业员像被蛊惑了一样傻傻点头。

“好。”

“真乖。”

司念摸了营业员的脑袋一把，将一袋零食塞到后者怀里，然后钻进车里，挥了挥手走了。

营业员回过神时，的士已经走远了。

控制不住拿出手机就想把今天知道的大秘密分享到朋友群里，但想到司念的叮嘱，她还是忍住了。

司念和廖夫人回到小区后，隐隐还能闻到一股米共味，司念手在鼻子前挥了挥。

“师母，我们是不是回来的太早了？”

廖夫人皱着鼻子，“确实回来早了，这味怎么散得整个小区都是了。”

“不知道啊，可能是在肚子里发酵太久了，味道就……”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恶心的东西。”

两人手里提着东西，赶紧往家的方向去，结果才到楼下，就见这里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廖夫人，你们怎么才回来啊！”有个大妈嗑着瓜子，一脸戏谑问道，她声音很大，一下子就引起了其他看热闹的人的注意。

众人齐齐看过来。

廖夫人被看得不舒服，“你们都在这干什么？”

“大妹子，还有心去购物呢？尹凯和尹老太太都堵你家门口了。”

“他们堵我家门口干嘛？”

“还能干嘛？不就是为了早上那件事。”

“我看他们来者不善，要不你也叫老廖回来？”

廖夫人一挥手，语带嘲讽道：“用不着！这点破事还让人翘了班回来，真敬业！”

尹凯和尹老太太闻声下来，刚好把这句话听得真切。

尹老太太因为拉了一上午的肚子，现在脸色惨白虚弱，整个人跟蔫了的茄子一样，几乎直不起腰来，却还是硬着脖子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