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冷淡的两个字。

秦淮一僵。

那一瞬间，唐言溪还是窥见了那个癫狂的秦淮的影子，但下一秒，他又披上了那层温和的外皮。

“怎么会忘了呢？当时还是你亲自约的……”

“我想，我们还是直入主题吧。”唐言溪没空听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谈那些过去的事情。

秦淮笑了一下，笑容却有些古怪：“你还真是从来没有变过。”

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副温和的假面也被他亲手揭下来，他向后一靠，靠在了背后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是惬意的模样。

“我想，你已经看到了那段监控了吧。”

“那又如何？”

“那看样子，你也已经知道了，我手里有什么东西。”

唐言溪再度点头。

依旧是这么沉得住气。

秦淮忽然有些烦躁，“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