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八岁,在我生日那天,我成为了他的女朋友。三年恋爱,他身边追求者无数,他都不屑一顾。我真的以为我们可以一辈子这样幸福,但是……”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离开你?”洛雁问。
季向晚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洛雁又看向唐言溪,唐言溪同样摇头。
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向晚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包括唐言溪。唐言溪只知道,季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景家的。
季氏,是曾经的景氏集团。
所以唐言溪只是曾经猜测,他们两个人,和家族纷争有关系。
“是我对不起他,我做了别人的帮凶,我亲手害得他一无所有,这七年的等待,我活该,我活该……”季向晚趴在吧台上,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不是你的错,你是被人利用的,他也知道你不会害他的。”唐言溪安慰她。
“但是我不能原谅自己,我不敢再见到他,我已经没有资格在站在他的身边……”
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漫无边际的等待来折磨自己。
她只怕突然有一天,他连等待的资格都不再给她。
唐言溪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她和洛雁的情况还不同。
叶箫是配不上洛雁。
但是景云迟曾经是这世界上最爱季向晚的那个人。
八年单恋,三年相爱,七年漫长的等待。
长达十八年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除非死亡,不能遗忘。
唐言溪的眼前,忽然浮现景云迟的眼睛。
在美国时,她曾经试探性的提到过向晚的名字,她永远记得,那一双眼睛里,只有无边的痛苦,无尽的相思,而没有恨。
“向晚,相信他,他会回来的。也许也许高山华为平地,也许沧海变成桑田,但是,他一定会回来的。”
“是吗?”季向晚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哭着哭着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他依然没有回来呢?”
“那你就去找他吧。”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