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了。”
向闲却走了。
已是夜深人静,唐言溪安排三个孩子睡下之后,回到房间,没有看到陆夜白的人。
最后,在二楼露天的阳台上找到了他。
他背对着她,看着苍茫大地,一抹修长寂寥的背影伫立在夜风之中,只有一律夜光流渡在他的身上,明亮,而且哀伤。
那一刻,她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偶尔会看到他抬起手腕,看着手表静静的发呆,也许是在看时间,又或许,是透过时间在看曾经的伤疤。
她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握住了那只带着手表的手。
他低头看她,那如星光般清亮的眼眸里,似乎是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
她依偎进他的怀里,默默的搂住了他的腰身。
他亲吻她的头发,低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言溪,如果可以,我愿意拿我毕生所有的财富换知意健康,换我们长厢厮守。”
“好。”
但是这么奢侈的幸福,是她从来想都不敢想的。
第二天,他们把三个孩子送到学校报道以后,一起前往陆氏医院。
陆夜白去抽血的过程,唐言溪就在向闲却的办公室里,仔细对比那几份DNA鉴定报告。
确实就如同向闲却所说,这情况是绝对有问题的。
现在已经何以确定,南南知意是陆家的孩子没错,陆夜白作为他们的叔叔,却和他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难道说,陆夜白不是陆家的人?
昨天晚上她就有这个疑虑,只是没敢跟他说。
想必,他也想到了这一层吧。
向闲却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眉头紧锁的样子。
“怎么,他是不是陆家的人很重要吗?”向闲却漫不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