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过他,直接走了出去。
一直到走出自己家的别墅大门,闻到外面自由新鲜的空气,她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找到一张木椅坐了下来,手臂抱着双腿,脸颊深深的埋进了膝盖里去。
她没有办法接受秦淮,她甚至忍受不了他的触碰,她该怎么办?
她忍受不了秦淮的触碰,她该怎么办?
她的知意,又该怎么办?
陆夜白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痛苦又无助的模样,她一定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吗?
他低叹一声,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唐言溪抬起头来,看着他整个人沐浴在夕阳日光之下,她不是很能看清楚他逆着光的脸庞,但她知道是他。
“你怎么来了?”
还找到这里来了?
难不成是知道了她酒神的身份,来抓捕她归案的?
“你是不是来跟我要钱的?”她直截了当的问。
只是那理直气壮的语气中,夹杂着一抹可怜兮兮的味道。
陆夜白微微笑了,无奈又宠溺的道:“我是来送钱的,好不好?”
他蹲下身来,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掌心贴着她的脸颊,手指轻轻抚平她的眉头,轻抹她眼下的泪痕,“想哭就哭吧。”
未了,他又补上一句:“不过我认为你可以不用哭,知意还不到绝路,我们再想办法。”
“你又不是她亲爹,你想什么办法?”
“会有办法的,相信我,嗯?”
唐言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不是她孩子的父亲,却为什么总能让她不由自主的信任?
他的身上,似乎总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乖,别哭了。”他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后,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
秦淮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们四目相望,好像别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走入他们之间,真是温柔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