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打断了她的话,“您也不要把所有人心都想象的太险恶了,秦淮在慢慢的往岸上走,我相信言溪也一直在把他往岸上拉。
就连南南都一直在引导他放下仇恨,为什么我们不能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给他一点信任呢?”
“言溪南南,言溪南南,你现在张口唐言溪,闭口唐南风,你是被这一对母子迷了心窍了是不是?”陆夫人简直是痛心疾首,
“夜白,你不要忘了,唐言溪五年前就给秦淮生了儿子,你陆夜白什么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去喜欢这样一个行为放浪的女人?”
“她不是这样的人!”陆夜白顿时加重了语气,看着母亲:
“妈,不要以为我就很高贵,对,五年前她是和秦淮生了儿子,但是五年前,我同样和别人有了西洲。要说干净,我没比她多干净,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陆夫人冷冷的问。
陆夜白没有说话。
陆夫人阴沉沉的看着他,仿佛没有看到他脸上痛苦的神情,继续道:“更何况你曾经还有过那么肮脏可怕的经历,你觉得那个女人能接受你的那种行为?”
“妈!”
陆夜白重重的打断她。
陆夫人顿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下意识的道歉:“对不起夜白,妈妈只是太生气了,妈妈没想要……”
“算了!”
陆夜白沉痛的闭了闭眼,忽然问:“那天把南南绑架到冷库里的人,其实是您指使的吧?”
“你说什么?”
陆夫人顿时后退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陆夜白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也不再顾虑什么了,看着母亲,直截了当的道:
“那天当着家里那么多人的面,我没有拆穿您,其实,没有您的首肯,罗曼是万万不敢做出那种事的,是吧妈?”
“你这话,什么意思?”陆夫人脸色惨白,冷冷的看着他:“已经死无对证,你冤枉了曼曼还不够,还要把这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来吗?”
“那个人,叫阿泽吧?”陆夜白继续道:“我记得他是您的一个远方表亲的孩子,虽然不在陆家帮佣,多年来一直在往陆家送菜。
我没时间管家里的事,这些事都是您在处理。因为过去很多年,您一直在资助他们家,所以阿泽只听您一个人的话,我说的对吗?”
陆夫人:“……”
“这件事既然已经死无对证,罗曼也矢口否认,我自然不会再追究什么。
今天跟您提起这些只是想告诉您,南南今后不止是秦淮的儿子,也会是我陆夜白的儿子,因为唐言溪,我要定了!不管她是否能接受我的过去,我都只要她,包括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