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我叫向闲却过来!”他说。
“不用,你给我就可以。”
他只好拿给她。
然后,她拿起那只被自己咬伤的手臂来,给他处理伤口。
齿痕很深,怵目惊心。
她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的时候,她轻轻吹气,怕再弄疼了他。
陆夜白就看着她,如兰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肌肤,他没来由的心尖一颤,手也跟着动了一下。
“很疼吗?”她抬头,一眼撞进那深邃的眸光中去。
“无妨。”
“忍一下,很快就好。”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说话之间,就给他处理好了,然后用纱布包扎了一下。
“每天换药,不要碰水,还有你这手表,近期也别戴了,以免剌到伤口。”她说着,将他的手表脱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她赫然发现,在他的手腕处,竟然还有两道伤痕。
这两道伤疤早已愈合,只留下两道白色的凹凸不平的痕迹,应该是多年前的旧伤了。
更让她震惊的是,一模一样的伤疤,两条。
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位置这样的伤疤,代表着什么。
她简直不敢想象,陆夜白这样的男人,是什么样的经历,把他逼上那样一条路?
又是什么,成就了如今的他?
她不敢抬头去看他。
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头上那道强烈的目光,由最初的灼热,一点点的冷却,冰冷无比。
她狠狠的闭了闭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默默的把他的手表戴了回去……
整个房间里一下子静悄悄的。
看到的,如何装作没有看到?
何况他世事洞明,不可能察觉不到,无论她说什么,也是欲盖弥彰。
气氛一下子进入僵局。
一楼客厅里,则是另一种让人惊悚的气氛。
唐南风和陆西洲肩并着肩站在单勇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