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洲!”
伴随着一声低喝,陆夜白走了进来,带着一身不怒而威的冰冷气息。
陆西洲顿时闭上了嘴,用一种哀怨的目光看着唐言溪。
陆夜白礼貌性的看她一眼:“唐小姐,请门外稍后。”
唐言溪耸耸肩。要搁以往,谁能命令她唐言溪做事?但是现在有求于人家,也不得不低头了。
陆西洲想叫她,但碍于陆夜白警告性的注视,他只好又闭上了嘴。
“陆西洲,谁教你在背后诋毁自己的母亲?”陆夜白沉声问。
陆西洲一声不吭。
门外的唐言溪隐约能听到父子俩的谈话,不,是只有陆夜白的声音,陆西洲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想必是陆夜白平日太忙,罗曼又没有身为人母的自觉,再加上家里一大群人围着他转,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得不到一丝心灵上的慰藉,才导致了这样的性格吧?
陆夜白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淡然道:“多谢唐小姐将他送来医院,给唐小姐造成了困扰,很抱歉。不知唐小姐有什么心愿,陆某定当满足唐小姐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