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车很快赶来,将疼到昏迷的白小小推上了车,进行抢救。
救护车前脚刚走,薄君寒匆匆赶来,看着一地的血,眸色一冷,盯着包厢里面的许栀,“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你在威胁我,还是在挑衅!”他大掌掐住许栀的脖子,力度大道让许栀憋红了脸。
洛南方用力去掰他的手,“薄君寒你放开!”
“根本就不是许栀推的,是那个贱货自己在门口摔倒的,也是她自己撞向桌子上的!”
“滚!”薄君寒怒斥!
吓的洛南方一抖,下意识松了手。
许栀目光犹如死寂般,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发火的薄君寒。
他在为其他女人发火。
他第一反应就是掐她。
他……从来都没爱过她。
看着眼前女人冷漠的眸子,好似荒漠中枯槁的树枝,毫无爱意,只剩冷漠。
薄君寒下意识松了手。
“咳咳!”
氧气猛然灌入,许栀大声咳嗽起来。
她双腿一软,整个人滑了下去,洛南方眼疾手快扶稳,她不爽却又不敢惹怒薄家。
许栀软软的站稳,绷直了脊背,凄惨一笑。
“我没有碰她。”
薄君寒危险的眯起眸子,“证据呢?”
张肃环顾了一圈,冷冷的倒打一耙,“许小姐,这里是包厢,为了隐私,根本不会有摄像头,难道你想借着这个原因怪罪在白小姐身上吗?”
“我可是亲眼看着你从后面偷袭,害得白小小流产的!”
“那可是薄总的亲生骨肉啊!你嫉妒也不能这么狠毒!”张肃义愤填膺,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
为许栀吸引了大片的仇恨。
外面看热闹的人看她的目光全部带上了厌恶。
许栀已经麻木了,疲惫的安抚愤怒的洛南方,她淡淡的望着薄君寒,眼眸闪过一丝希冀,“我没有碰她,是她自己撞桌子上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