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点头。

“嗯，里面成本也很乱，明显高于市场价。”

“我仔细算了算，根据市场价来看，能省下五百万，而这边成本足足多了一半，多出的五百万，还空出了乙方，虽不知这个项目具体谁负责的，但程斌给了我，我就要负责。”许栀神色端正，没有一丝一毫私情在里面。

薄君寒脸色严肃起来。

乙方空的，还高于市场的成本价。

多出的钱会用来做什么，显而易见。

他紧绷着脸，“下去吧。”

许栀明显感受到办公室里的温度迅速下降。

她打了个冷颤，抬步离开了，刚打开门就和白小小迎上了，她侧身，让白小小进来，快步出了办公室，关上门。

关门前，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这份合同怎么回事。”薄君寒阴冷的嗓音凉飕飕的从里面传来。

明明炙热的天，却叫许栀仿若置身于寒冰中。

“薄总，我，你听我解释……”

白小小后面的话许栀就没听见了，门已经关上，她还挺好奇的。

程斌正好走过来，许栀拦住他，“你故意的？”

薄君寒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包括许栀她自己，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缘由。

程斌不敢把白小小的心思戳穿，便想尽办法让她来戳穿。

闻言，程斌一抖，心虚的不敢去看许栀的眼睛，“许秘书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许栀严肃脸，“程，斌。”

程斌：“……”

许秘书怎么一股子老板上身的感觉！

他尴尬一笑，“这，我不敢嘛，要是在老板面前说白小小坏话，肯定会被骂的。”

“我就不被骂了？”许栀无语。

要不是自己机灵没有把白小小供出来，里面挨骂的就是她了。

程斌：“当然不一样了，别看老板总对你凶巴巴的，实际上谁不知道最宠你，你都没挨过骂。”

“我看得出来老板肯定是喜欢你的，只是自己看不清而已。”

许栀心尖一颤。

薄君寒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