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巷的生日宴会上,薄君寒将她带到房间,明确告诉她,不允许她和傅尘白来往。

傅尘白也看向许栀。

许栀一字一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薄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在薄君寒眼里,她不就是一个勾三搭四缺男人的货色吗?

许栀挑衅一般看着薄君寒:“怎么,薄总难道忘记了?”

忘记了他在自己家看到顾翰林时,是怎么讽刺自己不知廉耻的?

薄君寒沉冷眼底满是蔑然:“怎么会忘记,只是许秘书不要忘了,你现在仍旧是薄氏的员工。”

傅尘白轻笑一声,思绪一转,大致懂了他们在说什么。

他温声询问:“薄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秘书只是在薄氏上班,不是把自己卖给了薄氏,她和谁交往,难道还要向公司打报告吗?”

薄君寒道:“薄氏的事,不需要傅总评判。”

“况且,许栀是我的秘书。”

他气势仍旧沉稳,看向傅尘白的目光却极具攻击性。

“傅总,我有事要吩咐我的秘书,请傅总避嫌。”

傅尘白丝毫不被薄君寒的目光影响,反而幸灾乐祸看着薄君寒,转身离开。

他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成功了一大半,这两人,恐怕再也无法重修旧好了。

绚烂的花田,只剩下薄君寒和许栀两个人。

微风拂过,鲜花的香气将两人包围,远远看去,竟有一种暧昧甜蜜之意。

只有许栀才知道,她和薄君寒之间的气氛有多剑拔弩张。

“原来傅尘白一定要让我带你来马场,就是为了和你厮混?”

许栀咬紧了牙:“薄总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一个和秘书在客房厮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她?

况且许栀问心无愧。

她和傅尘白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她甚至没有收下他的鲜花。

许栀的话使得薄君寒眸光更冷。

“我怎么没有资格?”

至少他在被人下药后,没有选择近在咫尺的白小小。

许栀却三番五次被他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