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寒的话,让许栀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
原来,薄君寒一直都在玩弄她,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心爱的人对待。
果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孙总继续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没关系,女人嘛,总有腻味的一天,等到薄总腻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就行了。”
“别人玩过的女人,我可能还会嫌弃,薄总玩过的,那可是薄总严选,肯定不会错。”
薄君寒的脸已经冷了下来。
听力极好的许栀又听到不远处有人说了一句:“薄总身边的那个白秘书其实也不错。”
随后她便被薄君寒用力拉起。
薄君寒扣在许栀腰间的手十分用力,好似要将许栀的腰肢折断。
他嘴角的笑意依旧没有什么温度,客套也显得有些敷衍:“今日还有事要与我的秘书商谈,不便久留,改日有空再宴请大家。”
众人依依不舍地看着许栀,却没有人敢拦着薄君寒,只能任由着薄君寒将人带走。
许栀却知道,薄君寒起身离开,不过是不想从那些人口中听到有关于白小小的污言秽语。
许栀被薄君寒裹挟着走出包间,立刻挣脱薄君寒的怀抱。
薄君寒只觉得压抑的怒气瞬间从胸口冲出来。
正当他即将发火之时,看见许栀冲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薄君寒连忙跟上。
到卫生间后,薄君寒看见许栀趴在洗手台上,不停地呕吐,好像要将内脏也吐出来。
薄君寒靠在门口,眼底满是冷笑:“小乖,你还说你是被逼的,你酒量这么好,已经喝吐了,在我来之前,你陪他们喝了多少?”
许栀吐得很难受,喉咙已经被胃酸灼烧,痛得她脸颊充血,也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她抬头,从洗手台的镜子中看向薄君寒时,被染红的眼眶以及即将落下的泪水,让她美貌更甚。
此时许栀十分痛苦,她已经忍受不住所经历的这一切,泪水夺眶而出。
心中纵然有天大的委屈和苦衷,也不能再向那个男人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