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闪瞎了左冰辰的双眼，他从来没见过他哥这样跟人软声说话，更难没见过他求别人的原谅，难道爱情真的能转变一个人的心性？

温暖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处理完伤口淡淡开口，“既然你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这边恐怕不会再有威胁，从明天开始，我回茶社，你的伤好好养着，不然会落下病根。“

她想要离开，手突然被夜墨寒攥住，“暖暖，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说吧！“

温暖并没有急着抽出自己的手。

“如果一个人说过的话他有记忆，能算胡话吗？“

温暖盯着夜墨寒琥珀色的眸子，陷入了沉思，以她这么多年行医经验，胡话是在一个人不清醒的状态下说出的，事后并不会记得。

她摇摇头，“不算！“

夜墨寒神色立即活跃起来，“暖暖，昨晚我说的不是胡话，我知道那个人是你，你还答应我会一直都在我身边，难道你忘了？还是你在骗我？“

话音突然变得很委屈，从那双黑亮的眸子里，温暖看到了真诚。

她刚刚理清的情绪，又被夜墨寒搅乱，她的指尖轻轻抖动一下，“你当时那个状态，我只能…“

温暖想说的话又被她咽回去，她忽然想起左冰辰跟她说起的夜墨寒情况，他昨晚把她当做救命稻草一样相信她。

如果现在，她告诉他，那些都是假的，那他的世界还会再有光明吗？他还会再相信别人吗？

这是她遇到的最难缠的病人，也是最让她走心思的病人，她顾及他的感受，考虑他的想法，更担心他的未来，她这是怎么了？

温暖冷静一会，慢慢开口，“我答应在你伤好之前不离开，可以吗？“

“好！“夜墨寒迫不及待地回答。

“暖暖，我有听你的话乖乖睡觉，你答应我的奖励要算数！“

左冰辰差点没气晕，他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智商？还乖乖睡觉就要奖励，你咋不上天呢？

温暖蹙了蹙眉头，看来她这是被人讹上了，“说吧，想要什么？我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