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难过:“小鸡……也红了。”
陈之倦拉开他裤子看了一眼,二话不说找了司机带他们去医院。
那个时候只是简单的发炎。
沈商年碰到了这种事情,虽然觉得抹不开面子,但是扭头就来找他了。
如今却是自己挂号看医生。
还是喝醉了酒才告诉他,生病了。
陈之倦拉开窗户散了散身上的烟味。
小时候都盼着长大。
可是长大本身就是一个得到又失去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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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商年出来的时候,陈之倦依然坐在休息椅上。
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四目相对。
陈之倦声音有点哑:“怎么样了?”
沈商年:“……挺正常的。”
这话一出,陈之倦的目光往他裤子上飘了一下。
“那为什么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