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年迅速否认。
“那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孙鹤炀不解。
沈商年有点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见他没吭声,孙鹤炀继续说,“其实吧,我感觉跟倦哥说一声比较好,倦哥在这方面懂得多,万一能治呢?”
沈商年:“……”
他坐起身,重新倒了半杯酒,喝了两口。
孙鹤炀撑着下巴,靠在沙发边,“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呢?”
沈商年缓慢地吞咽着冰凉凉的酒液,“我……不知道。”
他很少有现在这种状态。
像是踩在钢丝上,两侧都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不知前路是什么,更无法停下。
孙鹤炀酒量比较差劲,他窝在沙发靠背和扶手所构成的那个角落,酒意上头,口齿不清道:“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像是跟男朋友闹别扭呢?”
“嗯?”
音乐声太大,沈商年第一时间没有听清,“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