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厂长被龙凤胎可爱的模样萌的凶意全无,蹲下来问俩孩子。
“你们叫什么名字啊,几岁了?”
“我叫于无忧,4岁了。”
“我是于思远,5岁了!”弟弟伸出五根手指,被姐姐敲了头。
“你也是4岁,我们是龙凤胎啦!”
“可是姥姥说4岁是周岁,我们是北方人,北方人死了才报周岁。”弟弟有点委屈。
“你没看到妈妈带我们去医院报的都是4岁吗,4岁跟5岁吃的药量不一样啦,不能都听姥姥的。”
这个语言系统,已经不能用发达来形容了,甚至自带逻辑!把老厂长惊得合不拢嘴。
他有个小外孙女,也是4周岁,但会说的话远没有这俩孩子多。
“爷爷是医生,对待医生要说真实岁数,对吧,爷爷?”无忧笑眯眯的问老厂长,老厂长下意识的点头。
但很快,他又觉得哪儿不对。
“你们怎么知道爷爷是医生的?”
他家祖传中医,后来他被分进厂里做了厂长,退下来后在家养花养鸟,偶尔也会帮邻居们义务看诊。
这一家人是外地来的,怎么知道这么多?
两个宝宝一起指着如棠的方向。
“妈妈说的。”
如棠冲老爷子颔首示意,老爷子在她脸上多看了一会,又把视线挪到于耀阳脸上,再低头看看俩孩子,显得很困惑。
嘴里念念有词:“怪了,还有这样的事…….你们一家是怎么凑一起的......”
于耀阳看他神神叨叨的,就随口问道:“咋地,老爷子你改行当算命的,不做你的无照老中医了?”
如棠捅了捅他的腰,示意他少说,这是往老爷子肺管子上戳么。
“呵,你这臭小子,长得就是一副天煞下凡的面相,如果不是你会娶媳妇,娶了个福泽深厚的女人帮着你,只怕你还要惹不少乱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