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不惯臭毛病,冷笑连连,“真是不好意思,黑爷主打的就是诚信,可不是谁价高就跟谁走的那种人。”

吴墨听完心中暗笑。

镜哥是真他娘的能扯王八犊子,这话他敢说,旁人敢信吗?

苏难言语上没占到便宜。

她冲旁边一使眼色,早上那位男青年凑了过来。

“行了,闲话少叙,我先介绍一下带的人手。”

她敲了敲椅子扶手,说道:“这位是我的助理,别看他长相清秀,身手和个人能力都很优秀。”

“同样唱戏出身,说句不夸张的话,我个人认为他比老九门的那位解当家也不差在哪里。”

倘若不是怕暴露身份,吴墨都能一大耳刮子抽在苏难脸上。

你他娘的恶心谁呢?

哪来的娘炮,还想跟自家花哥做比较?

这他妈的得往脸上糊多少脚后跟皮,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吴墨火冒三丈,左手捏成拳头往下压抑怒气。

可是根本压不下去。

要不是解语花站在身后轻轻捅了他一下,恐怕早就拍案而起骂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