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医生与李医生说说笑笑进了医院。

程明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没有扑上去，还有别人呢，她要都记下来。

这些医生是她唯一接触到的，她只能抓住这条线索，然后找出更多的内情来，比如郑天的前妻，那位张女士。

“我第一次见到老人家的时候，是张女士的私人园林，这中间的很可能不是巧合。”程明泽不是傻瓜，也不相信有这样巧合的事。

何况当时那位张女士的助理对着老人家很是不屑的模样始终让程明泽耿耿于怀。

程明泽把那位小郑医生记在心底，然后继续蹲守着。

“老人家，这点早餐送给你吃吧。”一位年轻的女孩拎着粥、包子跑到程明泽面前，还不等程明泽拒绝就跑开了。

程明泽拿着手中的东西看了看，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具所有器官都停止工作的身体能不能吃。

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为了保险，程明泽默默在心底道谢之后放到了一旁。

很快又走过来几个男医生，程明泽记得昨晚上都是男性，她拿起几个小石头扔了过去。

“谁？”

“是个乞丐吧。”

“算了算了，不要惹事。”

几个人互相劝了劝没有过去找程明泽的麻烦。

“不是。”程明泽收起石子默默蹲好了。

对于乞丐，尤其是年老乞丐，一般人都是避开或者给钱的，很少有人会动手或者恶言相向。

一个早晨，程明泽不断在挨打的边缘试探，只是可能运气不好，除了之前的李医生、小郑医生，她又发现了另外两个，一个姓王，一个姓张，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跟李医生有几分相似，脾气温和，看起来就是老好人。

“真是人面兽心！”程明泽把几人的姓名记在心底，拿起身前扔下的一些钱，离开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