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程明泽示意司冥。

司冥神色茫然的问道：“去哪？”

“。。。。”

程明泽突然想起这是一个刚出生的、没有父母的小baby。

“你现在还饿吗？”程明泽努力让自己更温柔一些。

司冥委屈的说：“没有吃了你，当然饿。”

程明泽轻哼一声，“是你没本事，难道我要自己钻到你嘴里让你吃？”

“不，当然不是。”司冥飘到程明泽身前转了两圈：“其实有你陪着我挺好的，咦，那里有吃的！”

司冥细小的鼻子动了动向着东方直直的飞去。

程明泽停在原地看着呆若木鸡的张天成最后一眼，凭着感觉也追了上去。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隐约间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她分明记得几天前刚死的时候还没有任何感觉。

“是因为我死的久了，还是心愿已了？”程明泽陷入到了思索之中。

按照司冥的话，正常情况下人死如灯灭，极少会形成像她一样的灵魂。那么最初她为什么例外呢？

“仇恨吗？”程明泽记得自己死亡的瞬间是深深的仇恨，对陈倩倩的仇恨。

“不管怎样，司冥给了我重生的机会。”程明泽放下了对张天成的感情之后，思绪冷静了很多，“还是赶紧去找司冥，剩下的慢慢想。”

可能正如司冥所说，他们之间有了某种联系。程明泽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司冥，似乎有一根线将他们联系到了一起。

当程明泽赶到的时候司冥正绕着一个模糊的灵魂打转，宛如一只饿极了的小猫却对刺猬无处下嘴。

“司冥。”程明泽高声叫道。

司冥一回头就看到程明泽的身影。小眼睛立刻亮了，它飞过来细小的手指揪住程明泽的头发向着灵魂的方向拽去。

程明泽把司冥从头上拽下来放在手心里：“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