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白这一次出来,没有用钱爷的模样,甚至大大方方露出了真容。
路过糖葫芦摊时,老人笑面相迎,皱纹里都塞满了笑意,另一只手却握着一支钢签,签头泛着寒光,直奔江白后脑。
若是这根签子插个结实,神仙难救。
老人下手又快又狠,动作又格外隐蔽,两人之间不过半步的距离,别说防备了,周围的人甚至无法察觉这里发生了什么。
江白脑后虽然有一只眼睛,但他不躲不避,就顺着人群向前走。
就在钢签即将插入江白后脑时,不知谁踩了一位壮汉一脚,有甲沟炎的壮汉哀嚎一声,吃痛的同时,连连后退。
后退的壮汉撞翻了梨摊,梨摊的梨滚落一地,举着开水的小二踩在梨上,脚底一滑,手里的开水全向前泼去。
开水烫在鸡身上,鸡发出一声杀鸡般的惨叫,扑棱着翅膀,在空中摇摇晃晃,最后撞上了钢签。
壮汉怒气冲冲找着谁踩了自己,梨摊老板拉着壮汉要赔钱,店小二摔的七荤八素,卖鸡的扯着卖糖葫芦的,
“你杀我鸡干嘛?!”
“你干嘛啊?!”
“......”
一时间,本就热闹的集市,更加混乱了起来,而江白的身影隐入人群之中,不知去了何处。
某处酒楼,二楼的视角刚好能将刚才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桌边的四人收回目光,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