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摸不着，可又能清晰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大道八阶，虚无缥缈，玄之又玄...

“这是...”

独步九天脸色微凝，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难以相信的答案，

“宿命化身？！”

他跟随宿命这么久，感受过宿命的指引、宿命的召唤，可宿命化身，还是头一次见！

眼前发生的事让独步九天惊讶无比，江白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江白显然早有预料，

“我就知道，灵尊坐得住，其余两位不一定坐得住...”

这场尊者传承，一共有三方：灵尊、宿命、天意。

天意由于空天帝的存在，虽然会针对江白，但绝大多数时候，都可以保持中立，至少是明面上中立。

灵尊不出手，天意中立，反倒是宿命，主动站了出来？

宿命化身的降临，让不少人摸不清头脑，独步九天分明是宿命的跟随者，为什么还会与宿命为敌？

这家伙是卧底？

还是说，又内讧了？

短暂的惊讶过后，独步九天眼前一亮，战力不减反增，大笑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