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寂辰一向最有想法,索性闭上眼睛,“这几天很忙,上头让我去负责海上的线,来来回回货物那么多,那些人全都在给我打招呼,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家跟上头关系紧密,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内,谢寂辰作为继承人,永远都是最忙碌的那个。
他阖着眼睛,话题转到霍砚舟身上,“砚舟要是不愿意,没人强迫得了他,他既然愿意,那就能兜底。”
至少在黎岁之外的事情上,他一定能兜底。
坐到这个位置的人,不会随随便便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当然,前提是跟黎岁无关的事情。
若是有关,他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玩的。
谢寂辰是几人中最了解他的人,正因为了解,他从未用异样的眼光看过黎岁。
他只是不理解所谓的男女之间的感情,那在他眼里,就是累赘。
他从小就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很麻烦,儿女之情更麻烦,在工作战场取得的成就远比征服一个女人要刺激的多。
那种刀刃上疯狂试探的感觉,是庸俗的男女之情提供不了的。
所以他理解不了世人眼里的这些奇怪的感情。
不理解,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