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能这么快恢复镇定，是因为他根本不爱她。

他们两个人的接触，对她来说是重要的触碰，对他来说，却跟在地铁上被人挤了一下一样寻常又平淡。

听完凌北谦的话，温夫人的脸上浮上了一丝的尴尬来：“是，你说的......也对。”

“结婚毕竟是你和雨柔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人不在，我和你提起这件事，的确是不太合适......”

“不光是因为这个。”

凌北谦抬眸，眸光定定地看着温夫人：“您也知道，我对雨柔好的原因是什么。”

“我曾经以为我会喜欢她。”

“但是，和雨柔相处的时间越久，越让我觉得，她和您的二女儿一样，更适合做我的妹妹。”

温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她的手指紧紧地捏住了衣角，心底波涛汹涌。

身为温雨柔和谢雨涵的亲生母亲，她太清楚凌北谦和她们之间的事情了。

她也很清楚，凌北谦曾经以为会喜欢的那个人，不是温雨柔，是此刻坐在她身边的苏千瓷！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地眯起眸子看向苏千瓷，眼底全都是怨毒。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她当年不过就是个照顾凌北谦的哑巴，凭什么就让凌北谦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她拧起眉头看向凌北谦，眸光微眯：“那如果，雨柔就是想要嫁给你呢？”

“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