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侧妃,千万不要为奴才出头。”
荣卓将药膏一放,跪在谢玉柔跟前道:“奴才能进豫王府的账房当学徒,算得上是祖坟冒烟了,而且现在奴才还教您识字,您平时不是赏奴才银子,就是赏奴才吃的,奴才对您已经是万分感激,哪里还敢劳烦您为奴才出头呢。”
“可你乐意被他们欺负呀?”谢玉柔气得一拳砸在桌上,不料砸在伤口上,痛的她,泪花都出来了。
“柔侧妃,您没事吧?”
荣卓立马将柔侧妃的手,捧在掌心内,见她指头上的伤口开裂了,立马拿起药膏替她抹上:“疼吗?”
谢玉柔一愣,看着荣卓眼中的心疼,感觉心一下子加速跳动起来。
一下子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我没事了,我去喊人,让他们把你放出去。”
荣卓点点头,将药箱收拾好。
退到一旁。
走到房门前的谢玉柔,扭头看向站在角落处的荣卓,想着如果他走了,就要一个人待在这个房中整整十日。
她最怕寂寞了。
“荣卓,如果你十天不回账房,你师父会找你吗?”
“奴才把您给的银子,都孝敬了师父,所以师父应该不会……”
“荣卓,你是蠢吗?为什么要把我给你的银子,给你师父?”谢玉柔生气了,“你干嘛不自己存起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孝敬他是应该的,再说了,奴才吃住都在豫王府,花不了什么钱的。”想要让一个女人心疼自己,就要编造自己过的有多么凄惨,从而激发她的同情心,“而且账房无论是多奴才一人,还是少奴才一人,都不会有问题的。”
“那以后的钱,你自己存着,不要给你师父了。”
谢玉柔拉开凳子重新坐下:“这十日,你就陪我住在一起吧,你睡软榻,我睡床,白天就教导我识字,最好在教导我几首诗词。”
唯有这样,才能重新获得豫王的宠爱。
荣卓点点头:“奴才全听柔侧妃的吩咐。”
“过来,帮我捏捏肩。”谢玉柔抬手拍打自己的肩头,“酸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