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瑶冲着从小就跟着自己的丫头微微一笑:“冬儿,你打点水来,我还有几针就好了,到时候洗洗咱们就睡吧,不必再等了。”
卧房中。
谢玉柔跪在床上,让慕瑾安枕在自己腿上,自己替他按摩太阳穴。
帮他放松。
“殿下,舒服吗?”
“嗯,你这门手艺,几日不见,倒是越发长进了。”
谢玉柔面露羞涩:“那我还有更好的法子,殿下,要不要试试看?”
慕瑾安睁开眼,对上她红红的脸庞,哼笑:“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站在床边的锦月,立马挥手,让伺候的丫头,全都退下。
自己贴心给两位主子放下层层叠叠的纱幔后。
也退了出去。
很快。
房中便响起少儿不宜的声音。
守在门口的锦月,一脸厌恶地从怀中掏出两团棉球塞进耳朵里。
谢玉柔,当真是有狐媚之术,迷的豫王五迷三道的。
许久后。
房中归于平静。
谢玉柔靠在慕玉安微湿的胸膛上,抬头看着他一脸餍足样,轻轻道:“王爷,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
慕瑾安低头,看着面带潮红的谢玉柔。
这个谢玉柔,的确比一般女子放得开,甚至花样还多。
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
“就是……”
谢玉柔缓缓坐起来,一脸认真地说道:“您也知道,我大伯三叔一家都来了京城,现在住在我家呢。在老家的时候,大伯一直很关照我们,如今他二儿子谢玉富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我想请您给他说门亲事。”
“谢玉富?”
慕瑾安想一下,脑子里浮现出一张傻缺的脸:“就是那个傻子?”
“他就是小时候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您不知道,其实此事,都怪慕、都怪长公主,她非要在里头掺和一脚,把谢玉芝给接走了,如此一来,就没人照顾玉富了,要是给他说个媳妇,就有媳妇来照顾,啊……”
谢玉柔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