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王其实早就按捺不住了,俊逸的双眼里迸射着好奇的光芒。
要不是因为女儿家换衣衫不方便过去,他早就第一个冲上去看热闹了。
偏厅
假凌欢被拥挤的人潮阻隔在了门外,废了好一阵功夫才拨开人群。
发现情况完全不如所料。
一眼看穿的偏厅里,姜伊罗手持腰带泰然坐在太师椅上,单腿威风凛凛的踩着椅座,脸上的笑容绚烂又美好。
而姜沐烟呢?
被捆了手脚,抓猪似的四肢朝天。
用来捆手脚的,赫然是她自己的腰带。
裙裾下的亵裤和里裤松松垮垮的贴在身上,但凡这会儿有人踹她一脚,让她侧躺着,半边臀部就要露出来了。
“不是说在打架吗?”有人小声嘀咕。
但看这场景,分明就是姜伊罗单方面攻击,姜沐烟单方面挨打啊!
跟“打架”完全沾不上边!
“姜伊罗,这里是太皇太后的宴会,你怎么能公然动粗呢?简直不成体统!”
假凌欢虽然没看到意料之中的场面,还是顺着计划往下进行了。
一声呼喝,震慑的现场鸦雀无声。
姜伊罗懒懒的抬起眼眸,远远对上假凌欢慑人的压迫,从容的扬起嘴角一抹恬静的笑。
“我这妹妹非要把自己屁股上的胎记亮给我看,我说这里是宴会,不成体统,她偏不停,扯起就把自己的腰带解开了,要不是我拦着,这会儿她已经把自己剥光了。”
姜沐烟听她倒打一耙,脸色涨紫,目露凶光,“你胡说,胡说!”
“要不是我把她手脚捆住,死死拦着,南坡侯府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身为长姐,我这都是为她好。”
眼都不眨的编瞎话,一脸的诚恳,让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姜沐烟嘴都要气歪了,正要辩白,忽听她把话题转回到了正轨。
“她非说我腰间的胎记没了,我想着亲姐妹之间,在这里讨论胎记,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