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符合套路啊!
姜伊罗依旧是笑,不觉得有啥好拦的,人家自己想松松脸皮,关她何事!
“如果你叫我来,就是想道歉的,那么我接受。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转身的利落干脆,阳光均匀洒在少女的脸上,更衬得她俏丽如骄阳。
“等一下!我,我是有事相求。”
“按我解毒的药方吃药,没啥大事儿。”姜伊罗蹲下,与她平视。
“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抓住了谁的把柄,都想踩两脚、利用一下的。三公主或许是这样的人,但我不是。你是否怀孕,怀的是谁的种,与我无关。所以今后只要你不主动惹我,我完全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我……说清楚了吗?”
玉河的眼睛微微泛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有事吗?”她的声音清冽的如泉水撞击碧石,激荡在玉河的心头。
她摇头,木讷的目送姜伊罗远去,半晌,瘫坐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外界都抱有怀疑态度的玉河,单凭着姜伊罗那几句话,竟相信了她。
好像……
是在弯弯绕绕的后宫里待久了,突然撞上坦率又真诚的画风,她有点儿罩不住。
更好像……
姜伊罗身上就是有一种力量,让人无法抗拒,莫名信服。
檀越公主生辰宴上的惊变,瞬间传遍了京都的各个角落。
压根不用景函帝给什么反应,束国安插在各处的探子,已经想方设法送消息回去了。
……
晚饭后,祁烨寒不紧不慢的提起鞭子,走进刑房,优哉游哉的看着那吊在半空、赤果着上身的男人,“还不打算说吗?”
姚策一脸的委屈憋愤,他清早出发参加宫宴,可刚一出门就被人敲晕了。
醒来就被吊在了这里,还有人用细针扎他。
姚策虽然在王府长大,但从小习武,该吃的苦,一口也没少。
那针扎的痛,简直比挨几鞭子还来的难受。
这一天非人的折磨下来,他简直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说什么呀?!货明明被你们给扣下了,你扭头找我要,我上哪儿搞去?!”
论狡诈,没人胜得过北烨王。
这厮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原本说好要放行的,突然反悔。
你反悔就反悔呗,扣人东西算怎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