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聪明,真有脑子的话,压根不会用那药。
娓娓道来,姜伊罗看向祁烨寒,“就这些了。”
马车缓缓停下,他面无表情的点头,掀开帘子,“去侯府问问,他们的大小姐今天有没有离开过。”
姜伊罗嘴角抽搐,他还没忘这茬呢?!
想起那弱不禁风的美女,姜伊罗鬼使神差的冒出个想法:该不会是他失散多年的前女友吧?
“玉镯,从哪儿搞来的?从前给别人戴过吗?别人戴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进了王府,姜伊罗一路张望,一路叽叽喳喳的问,恨不能将药箱和狙击枪的来由都搞清楚。
没防备祁烨寒的急刹,她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堵后背“墙”上,脑子有点蒙。
“不是本王找到的玉镯,而是玉镯找来的你。”冥冥中自有安排。
她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着,倒映出漫天的蔚蓝,“说了,等于白说。”
他失笑,扯起嘴角一抹邪魅的弧度,“拴狗绳……知道吧?”
姜伊罗木讷的点头,“这跟玉镯有什么关系?”
“玉镯,就是起了拴狗绳的作用,凡戴上它的,必得听本王的命令,否则,就会遭玉镯反噬,轻则重病,重则小命难保。”
她瞳孔紧缩,柳眉倒竖,“你你你!你这个狡诈的小人,早怎么不说呀?简直不要脸!你放我下来!”
祁烨寒轻松将她扛上了肩头,搂住那软绵的腰肢,手不自觉的多捏了两下,嗯~软软的。
一进屋就把她丢床上,欺身压了上去,“本王早就说过了: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
“糙!”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被人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