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小玉本就动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她哭着站起来解释，“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你指使我的，说我只要我偷了标书你就能让我去泰因司！”

“你这人怎么还向我身上泼脏水啊！你偷东西跟我有屁的关系啊！”夜欣媚仰着下巴撇清关系。是，她是叫小玉泄露标书，承诺只要泰因司中标，她就能跳槽。但是又怎么样呢？小玉又没有证据。怪就怪小玉蠢咯。

小玉又回嘴反驳，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见会场秩序混乱，林长河找人把两人请了出去。

等会场恢复到平静后接下来的竞标方案，没有一个能超越夜盛。

这场竞标没有悬念。

当林长河宣布“中标者为夜盛”时，在场的人都心服口服地送上了掌声。

夜悠然笑着向对她说恭喜的同行说谢谢，林长河上前祝贺。

“夜首席，恭喜你啊。上次我就说过，这次的中标者一定是夜盛。”

林长河目光在夜悠然的脸上流连，刚想碰她的手就被躲了过去。

这么不识好歹？

他不满地眯起眼，冷了声音道：“刚才听完你的标书我基本满意。希望你可以研制出适用所有血管的药品。如果办不到，合作就得再考虑考虑。”

现行清楚血栓药品里的微型机械，单位等级是毫米级别，适用于一些比较粗的血管，细的不行。如果要使用细的血管，就意味着必须要研制出纳米级别的，可是现下的技术还没有人能做到纳米级别。

只要她做不出来，他就有理由取消合作，为了夜盛，夜悠然还不得巴巴地求着他？到时候他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夜悠然不傻，听出来了林长河的言外之意，这人就是故意为难她。

“没问题。”虽然有点难度，但不是办不到。

她自信满满的答话，林长河随即拧起了眉。

夜悠然竟然答应了？

她应该很清楚这其中的难度，他还准备夜悠然知难而退向自己求饶，然后他再好好惩罚她一番，但没想到她竟然答应地这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