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
萧秉安还想再问到一点信息,却不想童欣柔比他想的还要急促,完全不想聊调情之外的东西,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赤身的肌肉男。
没错,聊那么几句话的功夫,她已经把萧秉安衣带解开。
可见醉得有多重。
萧秉安完全不想和已经脏掉的女人发生关系,哄着说他们还要玩点别的情趣小游戏,换着法子继续灌酒,又花上小半个时辰,一瓶酒几乎全进童欣柔的胃袋。
她依旧满脑子都是不能播的东西,但已经分不出心思去抓男人,只是自己瘫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念叨。
多适合色心大起的场面,萧秉安一想起来她是在别的男人床上练出这股骚劲,就觉得隔夜饭要被吐出来了。
确认这人已经神志不清,他离开自己的小院去了附近一棵树旁边。
这个数周围没有什么宅院,平时也基本不会有人来这个点更,不用担心有人路过,完全是他们开小会的最佳场所。
“问出来了,她只说谋划这件事情、杀人的是个男人,而且在杀人的同时还绑走一个女人。”
李子贤眉头皱得死紧:“按照我们之前猜测的,如果这个做计划的人就是姓赵的,那女人又是谁?那个混混有妻子吗?”
萧秉安无语地撇嘴:“我怎么会知道?我没种几天田就被分到矿区,我又不认识那些人。”
他看了一眼夜色,低声道,“无论如何这个女人一定知道一些事情,我明天会摊牌拖住那两人,你必须以最后的速度把人找出来!”
李子贤立马表示明白。
两人短暂地相聚,很快又各自离开。
隔天,童欣柔不知道被谁家养的家禽吵醒,宿醉之后只觉得头痛欲裂,眼睛也几乎睁不开。
在她手刚揉上眼睛时,一个震天响的巴掌瞬间落下。
萧秉安这一巴掌直接打出了自己心中一直藏着的怒火,哑着嗓子质问:“你昨天晚上喝醉凑上来吻我的时候喊的海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