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刚刚我说了,当男人其实挺难的。”陈乐又接着说道。
“但凡是自己的孩子,就没有不惦记的。好歹是自己血脉的延伸,怎么可能不管不顾。可是这个家啊,有时候还真不是那么好管理,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刘文隽仍没有做声,那个态度很坚决。
“刘昭和无故旷工,还是这么些天,耽误了好多的事情。”陈乐喝了一口茶说道。
“王司马那边等着我的处理意见,这个事儿,我也得跟您商量一下是不?您毕竟是他的父亲。”
“旷工五日,无非也就是罚些俸银罢了,我刘家出得起。”刘文隽开腔了。
陈乐却摇了摇头,“错了,刘大人,错了。虽然您管理着咱们乾元帝国那么多的官员,可是这次的事情,在您以往的经验里是行不通的。”
“刘昭和是我保举上来的,他干得好是应该应分的。做了错事,那么我这个保举人就得担着责任。您可能会看在同为世家的份儿上,按着旧例来处理。可是我却要严格要求我自己,不允许任何对不起帝国的事情发生。”
“这次花魁大赛的事情很重要,皇城的民众重视、娴妃婶婶重视、皇帝叔叔也重视。就因为刘昭和没有将自己的工作交接好,出了一些纰漏。这个就是工作犯了错,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罚。”
“那也无妨,大不了巡城司这个差事不做也罢。”刘文隽更加无所谓的说道。
陈乐同样再次摇头,“错了,大错而特错。因为您没明白我说话的意思,您的旧例不管用,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才行。”
“我这个人对待工作,那是非常认真负责的。所以谁要是犯了错,这个责罚也是很严苛的。犯了错就去官了事儿,那么以后的人们会不会觉得这个犯错的成本很低廉?”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啊,我们家的大齐在看到他家的下人运私盐的时候都会大公无私的处罚呢。我这个当老大的,就更应该以身作则才对。”
“既然您过来了,咱们就碰一碰。这次刘昭和的过错不算小,丢到巡城司的牢房里,羁押六年咋样?一天换一年,不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