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倒是美滋滋的,可是人家战马不喜欢啊。被他的爪子掏了一把,战马有些不耐烦,晃了晃脖子。
还没等他跟车里的陈伯和三儿显摆呢,战马上的那名骑士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翻身下马跪到了一旁。
陈乐傻了,看向了陈伯,“咋了啊?他咋想不开了?那个……,我不会是惹祸了吧?”
陈伯苦笑着点了点头,“也怪我忘了说。他们现在也算是在执行军务,而军中战马都是由自己的骑兵亲自饲养、照料。”
“刚刚你虽然是轻轻摸了一下战马,可是也算是违背了他们的军规。在战场上,战马就是他们的腿。如果随意就能够被人触碰,无异于已经将他们的腿给弄残了,也算是潜规则吧。”
“我靠,这操蛋又变态的军规是谁定的啊?”陈乐郁闷的喊了一嗓子。
真的好郁闷,自己刚来就惹了祸嘛。但是他不觉得惹祸的是自己,而是那个制定这条军规的人。你就好好定军规呗,玩啥潜规则啊。
“乐乐啊,定下这条操蛋军规的人,也有些操蛋啊。姓陈,名笑天。”他的话音刚落,沈揽山的声音飘了进来。
“呃……那个,这个军规其实是挺好的。”陈乐愣了一下,灰溜溜的说了一句。
这是自己那去世的老爹定下来的规矩,子不言父么。
想了想,他又走下车,“沈叔叔,你看我也不知道有这个事儿。我又没有骑过马,所以才很好奇的摸了一把,就不要责罚这位兄弟了,成不?”
沈揽山面色严峻的摇了摇头,“军规就是军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触犯了,就会有责罚。”
陈乐郁闷的直咧嘴,没办法啊,只能老老实实的也跟着跪到了一边。那意思,你要是责罚,就连我一块算上吧。
沈揽山皱了皱,他可没有想到陈乐竟然会跪下求情。想了想,看向这名骑兵,“哪一伙的?”
“回元帅,卑职乃十三队三伙,孙三。”骑兵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