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兴文和栗兴汉见状知晓并装不下去了,索性不言语。
柏华清也不同他们多话,令人径直将他们脖颈上的白青玉项链给取下来,冷声道:“将他们给本官看好了,若有差池,便寻你们是问。”
说着便出了去。
他径直进了宫去,去见太后,并将项链给呈到了太后的跟前道:“臣今日偶得宝物,似乎是在太后宫中曾见过的。”
辛九娘看着这白青玉作成的项链,莞尔一笑说:“哀家并不识得,许是爱卿记错了,便是你不曾记错,然哀家每日里事多,也不会注意这些小事情。”
柏华清道:“也是这般,记得先前时臣还曾同太后忆起往昔,想着我们到底有那么多年的交情,与旁人不同的,却是不曾想到太后竟派人要陷害于臣,臣真真是极惶恐的,未知臣哪里得罪了太后。”他直看向太后。
太后又是一头雾水,“你这话又是从何处来的,哀家从来倚仗爱卿,怎会行这等陷害之事?”
“那难道是臣错怪了太后?”柏华清极是认真说,“近日臣府中发生的一些事情,想来太后也是略知一二的,尤是臣同太后六姐姐的一些往日,臣同她之间早就恩断义绝,更无孩子,可她却带着两个孩子来寻臣,臣以为其中定然有诈,然后臣便将他们接进府中,且密切观察着,果然是有诈的,而最最令人纳闷的,便是那两个孩子竟同陈姑娘来往密切。”
“而恕臣斗胆,陈姑娘近来似乎是常近宫中,臣于是想,莫不是太后授意的?”
他说着近前来,“若真如臣这般想的,那臣便太失望了,毕竟想当年,臣同太后也是有些私情的。”亦拿起项链来仔细瞧着。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那两个孩子该是在他的手中,要他们怎么说,全在他一念之间。
柏华清当然是不能对辛九娘做什么的,毕竟她如今是太后,可陈秋水和那两个孩子无疑是柏华清可以随意摆弄的。
他在用他们来威胁她。
辛九娘并不为所动,只冷眼看着他说:“哀家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是有一点,哀家同你并不曾有过私情。”
柏华清道:“那些过往,自不是太后一句话便可以抹杀的。”辛九娘觉得,这人是有些飘了,当着这满宫殿的面,竟也敢胡言乱语。
他又说:“臣请太后屏退左右。”
辛九娘看了看左右,道:“想来你与哀家之间,该是并没有隐秘可说,又何至于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