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荟兮一脸耿直道：“正是呢。”

倒是不怎么说的妹妹席蔚兮替她们辩解说：“我瞧得真真的，芸英姐姐正教导着阿姐耍鞭子，是萧如云突然闯了过来，不过是个外人罢了，却是好生霸道，要从芸英姐姐的手中夺鞭子，就说我和阿姐都是叡王府的外孙小姐，也没这么霸道过，不知道的还以为萧如云才是叡王府的姑娘呢。”

“偏生又没志气的很，见着说不过旁人，竟是就哭了起来，真是羞不羞。”

“王爷！”萧侧妃气急道，“是是是，我的如云是外人，连同着妾身也都是外人，倒是端王家的姑娘是内人了？荟兮小姐和蔚兮小姐伙同着端王家的姑娘是一伙的，唯独我的如云是一个人，你说说能不被人欺负吗？”

温芸英打小一个人在端王府，鄞都所有的姑娘没一个不怕她的，却也不是白白来的，当下就指着温存孝道：“既是侧妃觉得我们三个一伙，有串通的嫌疑，就不妨问问温存孝，他当时也在那儿的。”

萧侧妃将温存孝给拉扯过来道：“存孝，你且说说，是不是她们欺负你如云妹妹了。”

“母妃恕罪。”温存孝道，“儿臣不能说谎，是如云妹妹先要和荟兮她们抢鞭子的，母妃也知道如云的性子，被你娇惯成性，只凡事都有对错，如云确实是错了。”

萧侧妃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存孝，“你真是我的好儿子，胳膊肘尽往外拐，真是，真是……”

“我当初便不该生下你！”

竟是对着温存孝又打又骂，许是温存孝受惯了这些，小脸一梗，也没说什么，竟就生生受着。

叡王出声喝止她。

萧侧妃还对着叡王卖惨说：“你说说有这样的儿子吗，尽是向着别人，我真是白白养了他。”

“够了！”

这些年里叡王妃生着病，失去一子后更没心力来与萧侧妃相争，即便是萧侧妃主动来找事，也从来只是应对着，却也没说过什么。

今时看着萧侧妃这般对着温存孝，一股从心底而生的怒意就将他给淹没。

“若是本王妃的存智还在这世上，我一定对他呵护备至，不像你一样，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当年里叡王妃和萧侧妃同时有孕，是在孩子还未曾出生时便定下了名字，一个叫温存孝，一个就叫温存智。

那早夭的一子是叡王妃心中永远的痛。

如今见她悲哀的提起往事，叡王也忍不住叫了叡王妃一声小名说，“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