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恍神间,辛九娘就朝着外头开始叫了人。
她刚一出口,书房的门就被人给打开了,却是温维帧身旁伺候的奶娘带着一干婆子,待看到门里的场景,忙道:“这人竟意图非礼世子妃,还不快将他拿下。”
栗华清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就被婆子们给围在了其中。
辛九娘如释重负一般的缓了口气,然后对奶娘说:“多亏了你来的及时。”心中却觉得奇怪,因为外头她确实有安排的人,却怎么着也不该是维桢的奶娘。
那奶娘却解释说了,“也是凑巧,世孙原先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突然就找不到了,想着该是落在了书房里,就让老奴过来带人查一查。”
说着就开始搜查栗华清的身子,就在他的身上赫赫然搜出了世孙的玉佩。
于是奶娘就请示辛九娘说:“世子妃,这栗夫子不但意图非礼您,竟然还行偷窃这等行径,哪里堪为世孙之师?”
辛九娘收起心中的那许多杂乱心思,然后开口说:“诚如奶娘所说,此等品德败坏之人,合该送官。”
若是送了官,栗华清的仕途便是真真的给毁了。
栗华清很震惊,明明刚才对着他和颜悦色的人,怎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他并非蠢笨之人,只是这些年的颓废让他丧失了危机感,如今反应下来,才惊觉自己竟是又跳进了她的圈套里。
同当年一模一样。
何尝不是以色诱之,再狠狠的羞辱他。
偏偏他跳进去一个坑里两次,就好似是魔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