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怪我,二姐姐本来便不待见我,我合该离嫂嫂远一些,真让二姐姐因为我的缘故对嫂嫂疏远,那才是我的罪过呢,不行,我得同她说清楚去。”
说着便立马起身,好似真要去说了究竟一般。
辛九娘忙道:“一家人之间哪里来的那般弯弯绕绕,譬如我和怀婉妹妹之前也有不愉快,刚刚说开了如今不也是很好,至于怀瑜——若非有妹妹你,我同她估摸也是这般情景,毕竟之前的事你也知道,等到以后也总能说来,就同我和怀婉你如今这般一样。”
这新嫂嫂说话倒是怪讲究的,温怀婉见状才又坐回来说:“怕就怕二姐姐脾气执拗,认定了要不喜欢一个人,那真是改不回去的,譬如我和二姐姐内有纷争这么多年了。”
“不过大家都知道,是她仗着郡主的身份欺负我,非我要同她过不去,这以后说不成她也会如同先前对我那样,而欺辱嫂嫂你呢。”
温怀婉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就想从辛九娘的口中听出一句说温怀瑜“不好”的话来,届时任由底下人将这话传到温怀瑜的耳中,这姑嫂两个才有的闹呢,也让她坐收渔翁之利。可辛九娘偏是不着道,“我以前未尝不是没有同怀瑜打过交道,是个心肠不坏的人,更何况如今我们互为亲人,我若是示好了,想着她也不是那等一厢为难我的人。”
“就是虽说怀婉你和怀瑜同是姐妹,虽不是一母同胞,可怀瑜和芸汐也不是一母同胞,却也相处的很好,归根究底是你不曾和怀瑜交心,不妨想想如何挽回姐妹间的情分,我这儿便不劳你费心了。”
温怀婉面色骤变,“嫂嫂这是什么意思。”
辛九娘面上笑容不变,依然亲切的望着温怀婉,“我如今也姑且算是你们的嫂嫂,是长辈,也想让你们互相都好好的。”
她说是嫂嫂,然如今初到王府,根基尚浅,只有那么一个做姑姑的侧妃能帮衬着她点。
然而这些哪里能同温怀瑜这么个郡主以及温怀婉相比,她只要一同这其中的任意一个人有了争执,外头的风言风语定然是向着王府姑娘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