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一看是这般情形,便更着急了,甚至都要闯进琥珀居中。
最后是辛九娘出来接待了她,说:“五婶也太心急了,我母亲刚刚出去,是真不在,你有什么事情倒是可以和我说。”
“就是先前我托付夫人办的事,不是说让绥安帮着我查一查,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也是该有个结果了吧?”看得出来她是一夜未阖眼,心焦极了的模样。
辛九娘却是惋惜无比的说:“我知道五婶着急,可这事不是着急便能查的清楚的,我大哥平日里也忙,不甚有空,尤其平日里五叔和我们大房便是各经营各的铺子,到年底分红也就是了,真要查五叔到底做什么是极难的,总是需要时间的。”
袁氏听着也分不清楚是当真这样还是只是托词,闻言就痛哭流涕说:“你不知道他这两日逼的我要死,就要我把嫁妆拿出来给他用,说以后便还我,我问他究竟要用做什么,偏他还不同我说,更甚至同我打骂了起来,若非无法我也不想过来催促。”
“是五婶难为了,五叔也真是的,为难一个妇人。”辛九娘心中到底觉得讽刺,将钱都用作赌场上,最后尽数输了,还欠一屁股债,这样的人便是借了旁的钱还能回去便有了鬼,只能最后打了水漂。
到底觉得袁氏也可怜的紧,辛九娘就劝诫她说:“五婶做的对,他要借你的钱,偏还不说清楚缘由,却想让你白白借给他,到最后他便是不还你你也不能如何,天下从没这样的理,却别当真被五叔胁迫了。”袁氏哭的越发伤心,“我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运,竟同这样一个人扯上关系,还是终身都解脱不了的。”
辛九娘前世时对五房的事情不甚关心,只知道外头人都说袁氏可怜,素日只在老夫人跟前见这五婶最多,每每都被老夫人以“无子”为由将袁氏说上一通,而袁氏惯是乖乖低头,任凭旁人去说。
直至最后快死时,得知五叔竟是害的自己大哥丢失辛家少家主的位置,终身在牢狱里度过的罪魁祸首。
辛九娘自然对这劳什子五叔没有丝毫好感,如今是辛五叔自己犯下了事,她得好好想一想,如何能让五叔受到最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