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还有,你的酒不好喝。”
沈淮序接过她手里的高脚杯,沿着她喝过的地方,仰头一饮而尽。
“不好喝就不要喝了,回家吧,外面很冷。”
乔桥闭眼,轻声说:“家里很没意思。”
“这个世界上有意思的事情少之又少。”沈淮序抱起她,朝家的方向去,“就像我对我来说唯一有意义的只有你。”
家里的阿姨见到他们回来低声打了招呼,便很快离开,没有打扰。
沈淮序把乔桥放在沙发上,单膝跪地,给她换了一双棉拖,低声说:“留在这里。”
“留在我身边。”
他单膝跪地,仰头看她,姿势一如当年他求婚的模样。
那个时候,他眼神里是期盼,是渴望,甚至带着一些小小的恐惧和担忧。
带着光。
可现在乔桥只能在他眼眸里捕捉到冷静、沉着、占有欲。
他的决定不会更改,也没有人能撼动。
乔桥在城南别墅的第三年前夕,平静地和沈淮序提出了离婚。
手机里的定位器成了压断他们婚姻的最后一片雪花,那场雪崩由无数个这样的雪花组成。
乔桥改不了对沈淮序的感情。
却也受不了他无止境的掌控。
离婚协议书被沈淮序堪称平静地撕成粉碎。
那场车祸却成了分开他们的,最后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