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喝醉了还能认出来贺言。

说来和贺言已经有一两年没见了，自从乔桥分班后，两个人的生活基本没有交集。

见到他们，贺言也愣了一下。

他看着他们十指紧扣的手，半晌缓缓笑了一下：“好久不见。”

乔桥也轻轻点头：“……好久不见。”

贺言找着话题：“你们是出来吃饭，还是……”

沈淮序抢在乔桥前回答：“班级聚餐。”

贺言笑了笑，低声说：“这么巧，我也是。”

客套的寒暄按道理到此也就结束了，沈淮序正打算拉着乔桥离开。

只是贺言突然开口道：“能……和乔桥聊两句吗？”

他补充道：“几分钟就好。”

沈淮序心头那股无名火一直没消过，现在听见他这么说，更是火上浇油。

他缓缓笑了一下，却丝毫不及眼底，揽住乔桥的肩膀，往他身边带了带，手指上覆，指腹轻轻摩挲过乔桥脖颈，开口道：“她喝了点酒，大概和你聊不了多少。”

酒精上头，乔桥对危险的感知度淡化很多。

她对外界消息的接受变得直接又单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危险，又没有对她造成影响，可以答应。

她思考着贺言的话，片刻后缓缓点头，说：“行。”

沈淮序缓缓转头，盯着她看了会。

乔桥却完全未察觉，摸了摸头发，朝贺言问：“去哪聊？”

直到他们两个身影消失在拐角，沈淮序独自站在原地，指尖轻轻叩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半晌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