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仿佛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可这温柔的月光却无法温暖凌悦心中的孤独与思念。
凌悦则躺在床上,同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不明白,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残忍地捉弄她,在她初尝到爱情的甜蜜时,却又要无情地夺走。
她不禁怀念起心底多年的“挚友”,与其永远让他活在心里,不如从未开始。
她试图忘记陈队,可每一个回忆都如影随形,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小鸟,找不到方向,她迷失了,彷徨了……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逸尘的身影。
他的坚毅眼神、他的沉稳气质、他在训练场上的英姿,每一个画面都如同刻在她的心上一般,挥之不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的无声告白,深情相拥,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她怀念他们一起在山坡上的时光,那微风轻拂,紫藤花飘香的日子,仿佛是她做的一场美丽的梦。
凌悦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陈队那特有的气味和温度。
她多么希望陈队此刻能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
她想听到他的声音,想他对自己说话,说他……一直都在!
想到这些,凌悦不禁泪水悄然滑落,浸湿了枕头。
凌悦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陈队的名字,她的思念如藤蔓一般,在这个寂静的夜晚疯狂生长。
她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怎样,但她知道,自己对早已深深的爱上了他。
特战队的卫生所内,贺梅正在为一名训练受伤的特战队员包扎伤口。
“贺医生……”,凌悦虚弱的朝着贺梅打了一声招呼。
贺梅看着凌悦苍白的脸色,关切的询问道:“凌悦,你这是怎么了?”
贺梅看着她捂着小腹,虚弱的靠在卫生所的长椅上。
“贺医生,给我开点布洛芬吧!”凌悦说道。
“怎么你也吃布洛芬?那药吃多了,产生耐药性,伤胃的!”贺梅皱了皱眉嘴里嘀咕着。
“除了我,谁还能把布洛芬当饭吃?”凌悦苦笑着。
日常的训练,偏头痛,痛经,让她经常以服用布洛芬来缓解疼痛。
“陈队啊,你们两个怎么都是一个德行,成天找我,只有一个事,就是开点布洛芬”。
贺梅又好气,又搞笑的发着她的所谓的“牢骚”。
陈队……这个人,凌悦好似将她埋进土里了的一个名字。
这下又被“挖”了出来。
内心传来的隐隐作痛,加上小腹传来的姨妈疼,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努力挣扎的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布洛芬,不由分说得塞进嘴里了两粒。
“你怎么吃那么多?一次两粒?你疯了?”贺梅瞪大眼睛望着凌悦。
“吃了好多年了,习惯了,确实有点耐药,一粒对我来说没用了。”凌悦笑了笑,说道。
“我不吃,今天就没法训练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医务室的门外走去。
“合着我医务室的布洛芬,都要被你跟陈队承包了?你哪里也不准去,先在我这休息会再说!”
贺梅看着凌悦要走,赶忙上前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在医务室空出的检查床上。
“你好好在我这,躺会,听话……”
特战队的训练场上,所有的男女特战队员依旧是每日坚持着所有科目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