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知道我喜欢他，却放任我留在身边，那就是一种信号。”

风毅愣愣的问道：“信号....”

“是的，一种，他也喜欢我，舍不得说穿失去我的信号。”

凌羽往后一靠，看着风毅笑着说道：“我是天煞孤星，身边没有人，也不能有活人。”

“可是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话多，总喜欢摸混打岔，我从不掩饰我对他的喜欢，他也从未拒绝过我。这就是允许我存在他身边的信号。”

“我所有的试探，他都这么看着，不管是想知道我想干什么，还是试探我，怀疑我，不都是给我机会接近他吗？”

“你要是真的非她不可，又何必在乎别的呢？其他的，还重要吗？”

风毅垂着头一直在沉默，想着他和风蛇之间的感情。

凌羽起身就走：“别让自己后悔，从未拥有过，就会心生妄想，时间久了，就会扭曲。”

“可是。”

凌羽停下脚步侧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拥有过再失去，起码你还能安慰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个人的一切，就算重新回到孤身一人的时候，你还有机会回忆美好的曾经。”

但是。

依旧会越陷越深。

人，就是这么矛盾。

凌羽走了，黑瞎子跟在了后面，一边走，一边看着凌羽的背影沉默着，喜欢她？

喜欢。

有多喜欢？

不知道。

他只知道，凌羽给了他家的温暖，这种温暖让他舍不得放手，为了维护这种温暖，他也会去保护凌羽。

可是想到风毅的话，爱？爱到凌羽死了，想她一辈子？

这怎么说呢，黑瞎子觉得他会记得凌羽，会想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会从想爱人变成想一个老朋友呢？

毕竟人心这东西谁都说不好。

就像。

凌羽也并不是很爱他一样。

凌羽和这个男人认识，他不知道。

她还藏了底牌，他也不知道。

她瞒了他很多东西，他依旧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