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岑笑棠慌乱地回答,“不是。”
“那今晚好好表现,希望棠棠满意。”商君年挑了挑眉,伸出指节修长的手随意扯了扯领带,喝下酒水的瞬间喉结滚动,岑笑棠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口渴。
她慌忙取过汤勺,正想喝,商君年把碗从她鼻子底下端走:“黄芪有点苦,喝别的吧。”
说着叫过来服务员重新下了一盅花胶羊肚菌,问Lora要不要,Lora连忙拒绝:“我喝不出来,我的味蕾,喝啥都差不多。”
众人一起笑了。
商君年平时比较少喝酒,今天和谢俊贤一起难得开心喝得多了些。
酒过三巡,谢俊贤正色道:“上次袭击你的那人,查到了?”
岑笑棠竖起来耳朵:“什么事?”
谢俊贤正要说,商君年很轻地看了他一眼:“棠棠不需要知道。”
岑笑棠弯起的嘴角落了下来:“是,我没办法替大家解决问题。”
“不是。”商君年道,“只怕你担心。”
“是,我不知道我就不担心了!”岑笑棠眼圈很快就红了,“你知道病人什么时候最慌乱吗?就是没拿到症断书,生死不明的那一刻。”
谢俊贤朝着商君年怒了努嘴道:“是啊,你老这样也不是事儿,不爱解释在谈恋爱里可是大忌。”
岑笑棠这才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
她什么都不是,又怎么能要求商君年把一切都告诉她。
商君年最后也没解释,离开前和谢俊贤又私聊了两句,才散了。
何文昭这时候发过来一条信息,是张图。
里头正是孝利和记者的对话,说商君年在动情时会叫她“孝孝。”
商君年转头就把图片发给了孝利,什么话没说。
孝利倒是很快就回复过来,说“知道了。”
商君年这晚上到底也没能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之前的项目仍在谈判,而岑笑棠也有人要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