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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陆烟儿尽管疼的痛不欲生,仍要坚持要见到陶知星。
哪怕主治医师苦口婆心的劝了多少次,她都不听。
温谏言废了后,整日萎靡不振,现在更是连门都不愿意出,陆烟儿出这么大事,他都不露面,还是温母陪同在侧,同医生一起劝陆烟儿。
“你跟陶知星有什么话说,她把咱们家害成这样,你还想她害死我的乖孙儿吗!”
眼下温谏言是没用了,温家的所有希望都在陆烟儿的肚子里,陆烟儿是死是活不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陶知星踏进病房门就听到温母这一嗓子,不禁失笑。
温谏言自寻死路,还怪她咯?
“温伯母这是在提醒我,铲草要除根吗?”
陶知星突然出声,吓得温母一哆嗦,扭头看到陶知星,僵硬道:“知星,伯母不是那个意思……”
许久不见向来喜好奢华,总是用下巴看人的温母也低调了许多。
衣服是往日的旧款,就连指甲都没有在做,习惯佩戴的首饰也减至两三样。
最主要的是,没有了凌人的气势了,也苍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