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的人脉还差不多……”

“嘀咕什么呢？”凌霄寒没听清。

“没什么。”陶织星有些局促。

车厢里空间不算狭小，但毕竟是密闭式的空间，能够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再加上她刚刚运动过，双颊绯红，鼻翼出了薄汗，整个人像是透着一股水蜜/桃般香甜的气息。

凌霄寒将车窗又降下来一点。

“别降了！”陶织星按住他的手，做贼一样看着周围，生怕陶振阳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拦车，“陶振阳就在附近。”

凌霄寒挑眉，“……”

看他这不以为然的样子，陶织星叹气，“陶家破产了。”

现在陶振阳走投无路来找她，她本来应该是高兴他落的现在这个下场，可奇怪的是她并有很高兴，反而说不出的惆怅。

这个消息他有所耳闻。

见陶织星闷闷不乐，还是接了话，“心软了？”

陶织星摇头，她不后悔利用苏家打压陶家，导致陶家破产，旁人会觉得她大逆不道，但她自己心里清楚，如果陶家蒸蒸日上，那么施蓉跟陶振阳就不会有分歧，更不可能从他们口中探听当年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