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织星用纸擤了擤鼻子，瓮声瓮气道：“可能昨天出去，受了点风寒。”

“听说你昨天出去见了陆烟儿？”

凌霄寒低头翻看文件的空隙，状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她的行程他了如指掌，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保镖肯定全程汇报。

所以陶织星没有隐瞒，“见了，聊了好一会儿，这你不会还要限/制我的自由吧？”

她将鼻涕纸以投篮的形式往他脚边的垃圾筐里扔，可惜姿势很帅，准头有点差。

鼻涕纸精准的落在了凌霄寒的脚边。

陶织星：“……”

尴尬。

凌霄寒弯腰将鼻涕纸捡起来，扔进垃圾筐，淡定的擦了擦手，“不限/制，但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离她远一点。”

“……”她是疯了吗，跟她前任情敌当好朋友？

不过是互利互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