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安静的空气中突兀的响起穆言欢自嘲的笑声，她目光灼灼的盯着肖易轩。

她从来就没有变过，他从来都是多疑不信任她，如今还来质问她变了？

“肖易轩，你从来就没有信过我不是吗？”

她说过何氏玉不是她偷得，她说过阿九不是她害死发，可是他一句也没有信过，而是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肖家。

让她差点冻死在大街上，若不是遇到看母亲，她早就死了。

肖易轩知道穆言欢指的是什么，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的盯着她，“如果不是那还能有谁？”穆言欢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扫下一层阴影，看着他质问的面庞，心里一阵抽痛。

“我不知道。”

肖易轩盯着她看，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其他的表情，将她推开到一旁。

“穆言欢，当年你也是这么说的。”

穆言欢冷笑，说到底他就是不信任她，当年他若是给她机会查清楚，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终于。

“肖易轩，人你也睡了，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