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女儿的意思：“月儿……你的意思是……”

“不久以后，不就是春闱了么？只要让那姜公……姜开霁考不上，那他就不可能再继续考，到时候，状元自然就轮不到他了！”

张员外点了点头，但又有些担心：“是个好主意，可是月儿，你就舍得……”

“哼——有什么舍不得的！那姜开霁和云暖暖奸/夫/yin/妇，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月儿……”

张员外看着自己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他突然间意识到，眼前的张月儿对他来说十分陌生，仿佛不再是他记忆里那个虽然骄纵，但是却善良的女儿了。

“爹爹，这件事情，您别管了，一切都交给月儿吧，不让云暖暖和姜开霁付出点儿代价，难消我心头之恨！”

“月儿……你变了。”

张月儿并没有因为张员外的话而有什么惊讶，反而是冷笑了两声：“爹爹，我经历了这些事情，变了不是很正常吗？这件事情，您就不要管了，一切都交给我去做，好吗？”

张员外看眼前的情况，就算是想要阻止，也没有办法了。

“月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记得告诉爹爹。”

“嗯，好！”

身为父亲，张员外只能如此叮嘱。

翌日清晨，云暖暖从梦中醒来，她感觉头很疼，捂着脑袋怎么也缓解不了。

“相公……”

姜开霁睁开眼，眸底的冰冷在刹那间退去，他应了一声：“我在。”

“我头好疼。”

姜开霁抬手，帮她轻轻/揉着太阳穴：“是不是没睡好？”

云暖暖摇摇头：“不知道，就是头好疼。”

她也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身子一顿：“等等……我好像……”

云暖暖盯着姜开霁看，从头到尾的打量：“昨天晚上……你是不是……”

姜开霁依旧是那副关心的模样，此时因为云暖暖的话而染上了几分疑惑：“娘子，我昨晚怎么了？”

云暖暖一回忆，脑袋更疼了：“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不对，两个梦……”

姜开霁眼睛微眯：“梦到什么了？”

“好像……是你……”

云暖暖指着姜开霁，有些不太肯定地说道：“我好像梦到了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然后要杀了我……然后……”

“然后什么？”

“我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