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开霁不敢相信，甚至是不敢与肃宁的眼睛对视。

“姜公子，你是愿意吗？是我长得不好看？还是我性格不好？”

她一直追问，姜开霁一直躲避。

“姜公子，你敢说，对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吗？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与我长得极为相似？我若是陪伴在你身边，不就相当于她一直陪着你？”

肃宁对姜开霁的感情，来得汹/涌。

“姜公子，我知道你有妻室，可我不在意，那些头衔名声，对我不过是过往云烟，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真实，也是最重要的。”

肃宁说着，小心翼翼地触碰姜开霁的手。

见他没有甩开，胆子才大了起来，干脆攀上了他的胳膊。

“姜公子，我只想陪在你身边，仅此而已。”

姜开霁看着眼前的这张脸，那么熟悉，他思念了三年的人，如今却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他心里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她。

可姜开霁就是无法拒绝。

或许可以……短暂的……将眼前的人当成是她。

姜开霁一动不动，只是用一种她看不明白的眼神盯着自己，肃宁见状，胆子更大了几分，她一点一点凑过去，慢慢踮起脚尖，想要亲上眼前的男人。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肃宁也闭上了眼睛……

云暖暖不知道跑了多级，跑到她精疲力尽，身子一软，躺在了地上。

她不知道周围是哪里，她也不关心，只想躺着，平复自己的心情，也恢复自己的体力。

手指都已经不想动弹了，索性闭上眼睛，听着自己的呼吸，感受自己的心跳。

很急促，很快，每一下都充斥着不平。

她就这么望着遥远的星空，那么多一闪一闪的星星，还有高高挂起的月亮，看着那么静谧，那样美好。

“回去……”

云暖暖轻声说着，忽而笑了出来：“当然要回去了……”

她显得有几分莫名其妙，或许是大脑不愿意思考，只是凭借着本能说出来的话。

“不回去，待在这里等死吗？”

云暖暖笑着笑着，眼泪就笑出来了。

她侧过身，蜷缩着抱住自己。

咬着牙齿，无声痛哭起来。

今晚的云暖暖，回去的信念又坚定了。